基督徒生活
研究表明:美国最大的福音禾场是就在你家
2021-09-16
—— Sarah Eekhoff Zylstra

为了研究如何帮助美国教会继续兴盛,一间独立基督徒研究机构分析了过去十年里进行的几乎所有美国人如何看待所属宗教的主要民调。

派托普斯基金会(Pinetops Foundation)董事会成员约书亚·克罗斯曼(Joshua Crossman)这样说:“每个研究都有它自己的方法和局限性,但它们得出的数据出奇的一致。”

尽管这样的一致性可能令人吃惊,但结果并不令人惊讶。过去50年里,美国教会的出席率和成员人数一直在下降。大约从15年前开始,流失率变的更大。

派托普斯基金会将这样的人员流失与生育率、死亡率和移民等变量关联起来,并对未来30年的数据进行了预测。

克罗斯曼说:“就我们能找到的资料,这是最早完成的(这种预测)之一。”可预见的结果是人数会继续流失。派托普斯发现最可能出现的情况是保持今天的流失率。(他们还计算了流失率上升和下降的可能性。)

克罗斯曼告诉福音联盟说:“在未来30年里,有两千八百万(较好的情况)到四千两百万(较差的情况)在自认为是基督徒家庭长大的年轻人会选择过没有基督的生活。这是我们国家历史上最大的代际流失。”

但他没有因此气馁,派托普斯基金会也没有。事实上,这份报告是以“最大的机会”(The Great Opportunity)命名的。

“好消息是,如果我们可以恢复到15到20年前在X一代人身上看到的传福音和保留率,我们就会看到两千万年轻人跟随耶稣基督——要不就是他们离开基督,”他说。“这比美国每一次复兴运动和葛培理每一次布道大会信主的人数都多。这是美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福音机会。”

派托普斯基金会希望帮助这样的事发生。这份报告深入研究了五个影响较大的领域,这些领域的翻倍会带来益处。克罗斯曼解释了其中的潜力。

美国能回应教会流失率最好的方式是什么?有人在做了吗?

我们需要寻求神、禁食、在需要的地方悔改以及总是从祷告开始。

作为基金会,我们在寻找我们可以投资的地方和可以采取的行动。我们在调研时,脑子里想的是也许我们会找到一些数字方面的东西,或者我们可以怎样关怀穷人。教会植堂当时甚至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是看到分析结果,我们就想到,“在教会人均出席率方面我们做的如何?”当我们单独看那条线时,我们很快发现,我们每年建立4000间教会,但将近3700间教会关门,这跟不上人口增长。由于很多教会的寿命大约是70年到100年,而且许多婴儿潮时期的教会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建立的,因此我们预计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出现显著的教会关闭浪潮。按照人均计算,教会植堂接近历史的最低点;为了满足需求,我们需要在未来的五年到十年里翻倍地建立教会。

但是,我们也发现,新建立的教会在接触失丧者方面是最有果效的。新建立教会成员中大约40%的人以前是无宗教人士。

举个例子,像波士顿这样的地方,历来是教会数量最少的城市。美南浸信会和其他教会以在这个城市建立教会为目标,并为此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看到教会出席率的上升。在曼哈顿中城,从提摩太·凯勒(Tim Keller)所在的救赎主长老会、乔恩·泰森(Jon Tyson)所在的城市教会(Church of the City),还有其他的教会,你都会看到这点。在20世纪90年代,曼哈顿中城只有2%的人去教会,现在是5%到6%。

如果现有的教会网络将教会植堂作为优先事项,那么他们的财政资源和能力完全可以建立一倍甚至两倍的教会。如果每间教会每年奉献3,000美元,我们就有足够资金建立未来三十年需要建立的每间教会。这些财富和资金流当然在美国基督教现有的资金结构和捐赠流当中。

所以,我们有能力做这样的事,但我们有意愿吗?我们如何能建立更多的教会?我们如何帮助使徒行传29植堂网络、差传网络(Send Network)或其他类似的大幅度提高他们招募和装备年轻人能力的机构?

好的问题——越是年轻的一代,越有可能放弃基督教。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们如何能改变他们的想法?

事实证明,绝大多数离开教会的年轻人并没有对真理宣讲的信息进行深入的研究,也不是在神学上反对基督教的教导。大多数人只是认为生活里没有耶稣不重要。

他们不了解我们历史性的信仰,我们也没有很好的告诉他们,向他们介绍基督的人性和祂的呼召。大部人人认为耶稣在他们生命中的角色是使他们成为更好的人,帮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你是这样想的,当你20多岁和30多岁时,生活变得更加忙碌,教会就会变得无关紧要,你就越来越少的参与教会。

所以,我们需要重新与那些离开的人接触,帮助他们遇见耶稣以及明白跟随耶稣真正意味着什么。很多数据和圣经经文都支持这个简单的事实:当我们教导信心的历史性信仰时,并挑战年轻人活出这些信仰并把它们分享出去,他们就会去做。

​​那么,我们如何才能拉动家庭更多地参与传讲他们的信仰呢?周五晚上把孩子送到青年团契待上一个小时,这没什么问题,但不够。我们必须呼吁父母和孩子们一起完成使命。我们希望鼓励教会带领家庭与耶稣一同进行共同宣教。

个别教会和组织正在这样做。卡拉·鲍威尔(Kara Powell)和福乐青年研究所(Fuller Youth Institute)在“坚持信仰”(Sticky Faith)和“年轻人的成长”(Growing Young)方面做的很好。启发课程(Alpha)在他们的青年系列(youth series)中做了非凡的工作。Axis.org正围绕青少年的培养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试图帮助家庭参与其中。

但是,最终还是要靠牧师和信仰的共同体。所有的研究发现,一个人的信仰最重要的影响者是他们的父母。第二重要的是其他成年人。(相比之下,他们的同龄人没那么重要。)你们教会里每个年轻人是否都有三到四个认真对待信仰的成年人,询问他们在信仰上的表现如何?

教会形象有问题,对年轻人来说是一个障碍。误解是什么?我们在这方面是如何失去信任的,又如何捡起来?

年轻人肯定会看到教会的声誉问题,并说:“我对加入其中成为有声誉问题的一份子不感兴趣”。但一般来说,数据显示这不是他们离开教会的主要原因。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在公共领域做好见证,并与那些选择离开的人接触,我们所说的和所做的就很重要。在我们国家历史上,第一次有大多数无党派人士说教会对社会没有任何价值。这很不寻常,因为单单是社会效益一项,教会每年就为美国增加了超过1.2万亿美元

虽然政治很重要,问题也很重要,但我们的观点是,他们不应该成为教会的主导叙事和见证。

耶稣说:“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叫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将荣耀归给你们在天上的父。”(太5:16)在过去的2,000年里,教会有一个美好的声誉,就是为那些完全不能给予回报的人付出。这是对基督的见证——当我们一无所有时,基督来了,为了我们的益处,祂献上了所有。

所以,我们可以在很多方面做的更多。每周参加聚会的人平均只奉献他们收入的2%-3%。我们知道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来激励奉献。我们可以做的更好,让这种慷慨成为主要的见证。

如果罗马时代的教会能够在迫害中以关心穷人为人所知,我们现在当然也可以。

报告指出,发展有基督教思想的领袖网络是“在我们的文化中阐明福音”的另一种方式。为什么我们还没有这些网络?我们怎样才能建造他们?

最近对我国前40名学术机构的调查显示,有2%-3%的教师是基督徒。

最大的原因是:我们没有像以往那样对思想生活进行投资。哈弗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杜克大学、斯坦福大学以及许多其他大学在创立之初就把宗教因素作为其核心部分。当教会鼓励人尽意爱上帝,并把学术作为一种天命去追求时,这就产出了巨大的变化。

随着科技和文化的发展,我们将需要作出深思熟虑的回应和思考。我们现在就需要让他们来到教会。

我们也需要转回投资世俗大学以便确保教会可以从对学术真理的严格追求中受益。在这些顶级大学中每个学科都有基督徒学生,我们没有理由不支持他们。我们也需要未来的学者以同样严谨和纪律工作。想象一下,如果历史领域有50个乐马可(Mark Nolls)或在哲学领域有50个普兰丁格( Alvin Plantingas)将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关于“夺回大学”的策略。那是一种有点误导的心态,也即是“我们与他们之间的较量”。相反,我们认为当基督徒尽意爱上帝,并全心追求真理时,美善的事就会发生——因为所有的真理都是基督的真理。

最令人兴奋的是教会之前就已经在做这些事了:植堂、门训年轻人、在服事穷人中有好名声、奖学金。我们知道如何去做,我们只是需要有这样的意愿和专注去做。


译:STH;校:JFX。原文刊载于福音联盟英文网站:Study: America's Greatest Gospel Opportunity Lives in Your House

Sarah Eekhoff Zylstra(沙拉·茨尔察)是福音联盟的资深作家,于西北大学获得新闻学硕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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